沈越川的语气很重,声音里分明透着警告。
陆薄言现在是半个儿子女儿控,两个小家伙在这儿,他舍得走开?
现在,她更想知道沈越川会不会陪着她,至少,陪她度过这个晚上。
她推了推陆薄言,怒斥:“流氓!”
浅浅的晨光透进来,洒落在距离婴儿床不远的窗边,安静且赏心悦目,又充满了朝气和希望。
“你现在的心情妈理解。当初我怀薄言的时候,他爸爸就告诉过我,薄言不知道会不会遗传哮喘。我就一直担心到薄言出生,后来医生检查薄言没事,我才算松了口气。只是没想到,这个哮喘会隔代遗传到相宜身上。傻孩子,这不是你的错,如果真的要怪,只能陆家祖上了。”
小家伙哼哼了两声,似乎是在表达抗议,陆薄言朝着他摇头:“不可以。”
沈越川喜欢萧芸芸说起跟医学有关的东西时,她眉眼间神采飞扬的样子,明知故问:“所以呢?”
一帮人凑上来,十几双眼睛瞪得直直的盯着洛小夕的手机屏幕。
沈越川“嗯”了声,语气肯定而又甜蜜,“我想定下来了。”
“最近?”林知夏抓住这个重点,有些疑惑,“什么意思啊?”
萧芸芸一件一件洗干净了,晾到阳台上。
“真巧,我也是来看我表姐的!不过”萧芸芸指了指门口,“现在我要回去了。”
听见声音,沈越川又折身返回房门口,敲了敲门:“怎么了?”
沈越川心情颇好,走过去半蹲下来,摸了摸哈士奇的头,试探性的叫它:“二哈。”
萧芸芸挣脱沈越川的手,不可理喻的看着他:“你为什么要下那么重的手。”